2014-06-09
核心提示:
如来佛祖是我师父,这个大家都知道,但你们不知道我和师父的关系不太好。当然,身为出家人不能说的这么直白,我是为了便于大家的理解才这么说的。倘若要以一个出家人的身份来做专业阐述的话,应该是这样的:对于世间之苦难,师父的教诲非但没令我悟破其中玄机,反倒使我陷入无尽的困惑深渊。师父的那一套理论令我费解,甚至有些怀疑。其实听不懂的大有人在,只是他们都能装出一副很懂的样子来。
比如说弥勒那家伙总是颤抖着一脸横肉笑的很灿烂。
佛祖说:一切存在之物并无主宰之我存在。
弥勒说:呵呵。
佛祖说:舍利子,色不异空,空不异色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受想行识,亦复如是。
弥勒说:呵呵。
有人说这是睿智的笑,有人说这是慈悲的笑,只有我知道这是空无一物的笑,你若问他师父讲的是什么意思,他肯定会说——呵呵。
对于这样不懂装懂还能混的满面春风的我不想说太多,让人家知道了也不好,伤了和气。我要说说一个与众不同的,观音。
观音很有智慧,修为很高,高出我好几个境界。但这不是他最大的与众不同,他最大的与众不同是他的一句话颠覆了我——金蝉子的命运。
我知道佛祖的说教在观音心里如明镜一般,只是她表现的不太明显,不对,是相当不明显。弥勒的语言是呵呵呵呵复呵呵,而观音的语言是微微一笑、微微点头、微微抚摸手中的瓶子、微微抚摸瓶中的叶子……私底下我就叫她微微,以示亲切。
他们心里糊涂的表现的不明显,心里明白的表现的不明显,而我不管糊不糊涂明不明白统统表现的很明显,这就让佛祖对我很有意见,用他老人家的专业术语来说就是:劫数不够。
有一次我悄悄问观音:“微微啊,你的原身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?”
观音沉默数秒后对佛祖说:“佛祖,弟子有一事不明但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佛祖回以微笑说:“观音大士,但说无妨。”
观音回以微笑说:“适才金蝉子问弟子是男是女,弟子思前想后不知该如何回答。”
佛祖沉默。
观音微笑。
弥勒傻笑。
我茫然。
佛祖说:“即日起,放逐金蝉子至尘世,五百年。”
观音对我微微眨了眨眼说:“你真顽皮。”